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“在中国城市现代文化生态建设的当下,各个地方影像的收集、修复和展演,正如春风化雨,悄然润物。而这个关于中国和电影的故事,应当由那些谙熟城市和文化的声音来叙述甚至吟诵。电影城主,就是承担这一事业的主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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